句話,然後伴隨著輕笑垂下頭,徹底停止了呼吸。你真是一輩子都比不上阿洛金,阿拉莫,阿洛金還是對你太好了,你爹媽和你都不配有墓碑,死了一起埋進田當肥料吧。我看了眼已經離去的阿洛金,對著阿拉莫嘲諷道。廢物,我也還有一隻手留給你們砍呢,來啊!普洛斯也冇給我們丟臉。羅爾走上來一記橫斬,連帶著普洛斯的喉嚨和我的雙眼一起砍開,普洛斯左手和最後的力氣向羅爾做了個極具侮辱性的手勢,羅爾再次抬到砍飛了他的手掌,普洛斯...-
我用盾牌把眼前的變節者連帶著盔甲一起砸爛。這是第十五個。佩劍和電漿矛早就壞了,現在唯一能當作武器隻剩下手中的盾牌和雙拳。變節者還在不斷湧入隘口,波能彈,電漿武器和血肉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口正在熬煮散發著焦臭味肉湯的大鍋。我把手伸進眼前的血肉混合物,掏出了對方的電漿短矛,一拳砸爛上麵的能量輔助裝置然後把它往敵人最密集的地方丟過去。伴隨著電流茲拉茲拉的聲響,短矛貫穿最外圍那個變節者的身體,連帶著他一起砸進人堆,過載的電漿短矛發生了小規模的爆炸,然後是像是高壓液體爆開的聲音,這些變節者就變成了這口鍋新的湯料。死不足惜,叛變的爛肉。鐵木工事周圍已經被我清理出一小塊冇有敵軍的空地,剩餘的盾衛慢慢從混亂的戰場中向我靠攏。七個人成功突圍到我身邊,其他人則是被變節者淹冇,消失不見。剩餘的盾衛全部麵向敵人圍成一個圈,在這個過程中有兩個人被衝來的變節者的電漿武器擊中要害倒下,一個是和我同期進入盾衛陣列的愛斯摩拉還有加入剛滿一年的諾和,此刻包括我在內還剩下六個人。“陣長的刀,還能用。“旁邊的盾衛遞給我一把厚實的衝力斬刀,黑色的水仙花花紋遍佈整個刀身,刀柄上還帶著血漬和電漿灼燒過的痕跡。遞刀的是副陣長阿洛金,陣長剛剛過載了自己的重型電漿矛衝進了變節盾衛的陣列中,在殺死至少十個變節盾衛後,消失在了電漿矛的爆炸中,那是這場戰鬥中聲勢最浩大的部分,在那之前他甚至已經失去了左臂,身上還紮著數支死去變節者留在他身上的電漿矛。這把刀則是陣長在衝進去之前交到阿洛金手上的。我握住刀,用刀柄敲了敲阿洛金的肩甲。距離我們匯合到此處大概過去了15秒,其他被困住的友軍應該已經被消滅殆儘了,接下來我們將要獨自麵對所有變節者的圍攻,我看到了不遠處攢動的變節者中有幾個熟悉的麵孔。第一陣列盾衛副陣長羅爾,第五陣列的魔衛陣長洛栗,第九陣列的鐵衛副陣長阿拉莫。除了洛栗,另外兩人身上都和我們一樣盔甲表麵都沾滿焦糊肉塊和粘稠的血漬。已知第九陣列的鐵衛陣長基爾,被已經戰死的首席列長掏了腸子,被後來圍上來支援的變節者護送到後方。而第一陣列的盾衛陣長利亞姆則在和我手上這把斬刀的原主人——外域陣列盾衛陣長尤文的一對一單挑的時候被尤文的霰波發射器轟爛了腦袋。楔形陣列,總首席,你站在中間,就指望你替我們多拉幾個墊背了。我們清理著不斷衝過來的變節者。同時阿洛金指揮剩餘四人連同他在內把我圍起來。剩下的人除了一個叫普洛斯的新兵穿著現役常規的犰狳型盾衛甲,另外包括阿洛金在內的則是著裝了配發給精英盾衛的冰川型盾衛甲。他們的裝甲在全裝狀態下足以抵擋敵中型以下的所有武器的射擊。鏗哧。伴隨著薄弱處裝甲板的蓋合,關節無法像半裝形態下較為靈活的活動,以此換去更滴水不漏的防禦。背後隱藏式排氣口的轟鳴和波能彈擊發的聲音同步響起。我們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衝去,麵前的變節者鐵衛和零散的盾衛被我直接給賺翻,運氣好的被撞到一邊,嘴往外嘔血,運氣不好的則是直接被活活踩死。其他區域的變節者立刻發覺了這的動靜,一隊變節者盾衛很快從人堆衝出來,12個人組成的盾陣從側臉頂出來和我們對上了。在兩組盾陣像戰車一樣碰撞在一起。敵軍全員身著角羊型盾衛甲,相比冰川型在防禦稍弱,但是出力要更持久。而且背後的變節者很快就會使用電漿武器來攻擊我們,此時唯一的對策隻有快速打散敵方陣型,然後衝進敵陣躲避來自身後的攻擊,我們纔有命再多撐一會。隻能靠著裝鐵鱷型的我來打開局麵了,我一瞬間就想好了下一步行動。鐵鱷型的四肢和背部集中了大量人造肌肉和出力更大的機械骨骼,被盾衛部隊用於實施對敵軍的快速打擊。變節者大概率不會想到在盾陣中央會藏著一條鋼鐵鱷魚。阿洛金就在我的正前方。在阿洛金盾牌和敵方產生碰撞的一瞬間,通過腿部裝置的出力,我抓住阿洛金厚重的肩甲,越過他的頭頂,越過第一個變節者的盾牌,重重的砸進盾陣的中央,直接把後一個變節者砸倒,周圍幾個變節者也被我或多或少的砸到了一點,藉助被我砸中敵人的緩衝還有四肢和背部的額外出力使得我比他們更快恢複平衡,我從背後使勁踹向正在和阿洛金角力的變節者的左腿,高額的出力,直接破壞了他的重心,我抓住他向斜後方拉動,強行把盾陣開了一道口子。此時冰川型相比角羊型在短時爆發上的優勢便被無限放大,阿洛金從盾陣的豁口中撞進來,其他人也緊隨其後。就算是最完美的行動也無法取得相對的完美成果,一支電漿矛從他們後方被投過來,原本這一擊會直接會落在新兵普洛斯的身上,把他紮個對穿,但是一個叫萊安的老兵用肩甲替他擋下了這一擊。如果是正常的電漿矛,命中了裝甲最厚實的肩部,那這個老兵最多也就失去一條手臂,但是電漿矛直直的冇入了萊安的肩甲,從他的側腹穿出來,從這個角度來看,他的大部分內臟應該都被破壞了,萊安用最後一絲力氣把普洛斯撞進豁口,隨後無力地跪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伴隨著一個奇怪的聲音,他身上的電漿矛突然憑空消失,隻剩下混雜著焦黑碎肉的血液從被紮穿的傷口流出。那把武器我認得,是基爾的專用電漿矛震駭,上麵有著是一般電漿矛五倍的電漿噴口,就算是盾衛甲中最厚重的冰川型,在它麵前也像是用小孩子糊的的玩具一樣脆弱。而且它上麵還使用了名為空間記錄的迷失技術,能無視障礙傳回使用者的手上。基爾現在冇法確定生死,但肯定冇法繼續戰鬥,所以可以判斷震駭應該在阿拉莫手上。五人倖存,廝殺還在繼續。我一腳把剛剛被我砸倒的變節者的頭踩碎,阿洛金也解決了那名被我踹翻的變節者。接下來是五對十。在阿洛金用手腕上附裝的衝壓武器砸倒最後一名變節後,隻剩下我,阿洛金,普洛斯三個人活下來,普洛斯雖然是新兵,不過他戰鬥方麵的天賦實屬讓人驚歎,他的左眼被砍傷,右臂幾乎被砍斷,無力的垂下,以此為代價硬生生殺死了兩個變節者。此時變節者將我們徹底包圍,除了身受重傷的普洛斯,阿洛金和我身上累積下了不輕的傷勢,阿洛金的胸部受到了重擊,血不停的從嘴往外冒,我的右腹捱了一刀,左腿被砍穿。已經是末路了。數支電漿矛飛來,阿洛金的胸口被其中兩支貫穿,普洛斯的本就快斷的右臂和有左腿被命中,右臂從傷口處直接斷開,我靠著腿部裝置翻滾躲開了原本會命中我的電漿矛,左腿因為過度發力開始往外噴灑血液。阿洛金用自己的佩劍支撐著自己冇有倒下去,普洛斯則直接摔倒在地。我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把普洛斯和阿洛金扶起來,輕蔑地看著這些變節者。真是廢物,你們這些屠母父的臭雜種!我扯著沙啞的嗓子罵道。普洛斯和阿洛金聽到我的話也發出虛弱的笑聲,阿洛金每笑一聲就有血從他的嘴和傷口滋出來。先前那幾個變節者的指揮官走到的陣前,掏出自己的佩劍向我們走來。就那想趕緊撈點軍功好升官嗎?耗了那多屬下的的命,結果最後還是你們幾個來砍我們的腦袋。洛栗一刀紮進我的左腿,然後一扭把它徹底切斷,我向阿洛金那側倒去,但阿洛金又用力把我撐了起來,更多的血從他的傷口和嘴湧出來。接著……是不是…該…砍我了…,哈……哈。含糊不清的話和血塊一起從阿洛金的喉嚨出來。洛栗又一刀刺進阿洛金的右腿關節的縫隙,我們一起倒靠在身後的一小節矮牆上。阿拉莫抓住阿洛金胸口的一支矛硬生生拔出來,這絕對是劇烈的疼痛,但是阿洛金隻是緊咬著牙冇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支也……還給……你,打冷…槍……的…廢…物。阿洛金的聲音更加含糊不清,他抓住胸口的另一隻矛開始發力,伴隨著血肉被破壞的聲音,那支矛被阿洛金緩慢的拔出。用這兩支矛給你爹媽砌個碑。阿洛金清晰的吐出最後一句話,然後伴隨著輕笑垂下頭,徹底停止了呼吸。你真是一輩子都比不上阿洛金,阿拉莫,阿洛金還是對你太好了,你爹媽和你都不配有墓碑,死了一起埋進田當肥料吧。我看了眼已經離去的阿洛金,對著阿拉莫嘲諷道。廢物,我也還有一隻手留給你們砍呢,來啊!普洛斯也冇給我們丟臉。羅爾走上來一記橫斬,連帶著普洛斯的喉嚨和我的雙眼一起砍開,普洛斯左手和最後的力氣向羅爾做了個極具侮辱性的手勢,羅爾再次抬到砍飛了他的手掌,普洛斯像靠著鬼把戲成功激怒對方的小孩一樣露出釋懷的笑,嘲笑般地看著羅爾的臉,瞳孔慢慢渙散。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了。維特拉會把你們的腦袋砍下來給我們當貢品……還冇等我說完這句話,一把電漿矛就刺進了我的胸口。我發出笑聲,周圍的所有聲音都在向我慢慢遠去。至此,外域陣列盾衛陣團全滅。
-爹媽和你都不配有墓碑,死了一起埋進田當肥料吧。我看了眼已經離去的阿洛金,對著阿拉莫嘲諷道。廢物,我也還有一隻手留給你們砍呢,來啊!普洛斯也冇給我們丟臉。羅爾走上來一記橫斬,連帶著普洛斯的喉嚨和我的雙眼一起砍開,普洛斯左手和最後的力氣向羅爾做了個極具侮辱性的手勢,羅爾再次抬到砍飛了他的手掌,普洛斯像靠著鬼把戲成功激怒對方的小孩一樣露出釋懷的笑,嘲笑般地看著羅爾的臉,瞳孔慢慢渙散。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了。...